文 / 予宣尊

鲁迅,中国现代伟大的文学家和思想家。鲁迅是他的笔名,在其作品《狂人日记》中首次使用。之后,鲁迅便以一个坚持与封建礼教反抗和斗争的文化启蒙者的姿态,闻达于天下。 《狂人日记》顾名思义,疯子的日记,却又觉得其实正常得很。真正不正常的是谁呢?赵贵翁?陈老五?还是那不停叫嚣着的赵家的狗?满口的仁义道德,其实字里行间全是“吃人”二字。在这几个世纪的时光里,那些流传了四千年的“圣贤书”中,以“吃人”的思想侵蚀了我们的大脑,披着人皮,吃着人,谁又能知,那嘴边的肉是谁的。
真正意识到的,不过是一个疯子罢了。疯子不敢吃人,疯子害怕被吃,“弱肉强食”竟吃到了疯子身上。 以“仁”吃人,也算是“仁慈”了。想想,其实也很正常,四千年的“仁义道德”岂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只要有吃的,对于那些土狼来说,思想算什么,被束缚着就好了,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结果,孩子们呢?是不是也要学习如何“吃人”。 《故乡》与《狂人日记》一样,均收录于鲁迅的第一个中短篇小说集《呐喊》中,此时正是鲁迅弃医从文的重要时期,以救治国人的灵魂为己任,将封建专制社会中的种种黑暗以犀利的言辞和近乎于闹剧似的故事讲述给所有国人。 《故乡》一文以鲁迅儿时的成长伙伴闰土为中心,展现了闰土从一个快乐且纯真的少年成长为封建世故的大人的无奈与愚昧。二十年后的闰土已经没有了儿时那般快乐和自在,取而代之的是,愚昧无知的封建思想。对鲁迅而言,从儿时对闰土的童年生活的向往,转为对生活和故乡的凄凉之感,也许,“故乡”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对于因生活所迫,而即将迁出故乡的鲁迅,闰土,也不再那么熟悉了。二十年后的重聚,也许是另一个悲凉故事的开端,相顾无言的闰土与鲁迅已经没有了儿时那般亲近的感觉,然而,鲁迅的侄子宏儿与闰土的儿子水生却又是那般自在的玩耍在一起,仿佛儿时的他们。这使我们不得不去想象,二十年后的他们,会是怎样的呢?又是“仁义道德”创造出来的另一个狂人么?还是,吃人。 人去楼空,只得一片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