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小学毕业的沈从文背着行囊,揣着求学的梦想,与同乡辗转来到北京。
来到北京后的沈从文,在既求学无路,又孤苦伶仃的情况下,学习白话写作。那时住在酉西会馆,这是清朝时期,湘西常设的招待湘西赶考学生住处的地方,虽然进入民国,但是旧制未改,沈得以免费住在这个会馆里。后几经搬迁,入“霉而窄小斋”发奋创作,寒冬腊月,身披单衣,抱着火炉认真学习。写作时常鼻血不止,可见其发奋程度。
后因林宰平、徐志摩、胡适引荐,作品渐次发表,名声转大,此后生活才渐佳,得入小康。此文不在赘述沈氏经历,略提关于沈氏的两件趣事。
沈从文在中国公学第一次上课,准备了约两万字的稿,哪知一上台因为紧张,讲了十分钟就结束了。只得急急忙忙地把讲义往黑板上抄,最后说一句“我第一次上课,见你们人多,怕了。”下课后,学生议论纷纷:“沈从文这样的人也来中公上课,半个小时讲不出一句话来。”议论传到胡适耳里,胡适微笑着说:“上课讲不出话来,学生不轰他,这就是成功。”
在中国公学教书的时候,沈爱上了他班上的学生张兆和,沈每日写情书,搞起了师生恋。张兆和一气之下将这些情书交给了胡适校长,说“老师对我这样子。”胡适也是开明的人,只是说“他非常顽固地爱你”。另有传言说胡适还欲想做媒。
张兆和算得一个美人,追其的人许多,传言张都编排了序号,如“青蛙一号”、 “青蛙二号”,沈从文排到了“癞蛤蟆十三号”。但是最终张小姐还是嫁给了沈从文,可见沈从文认定了的人,一定坚持不懈追求到手,不想结婚当晚,出现了小偷,沈氏欲逐贼,手中却握着牙刷作为武器,令人哭笑不得。
其实沈氏还有许多趣事,令人捧腹,则全部藏在他的《从文自传》中,这恐怕是现代史上自传写得最精彩的一本。
(文章作者:王波 漫画作者:李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