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大学剑河风光 图片来自剑桥大学官方Flickr)
“在剑桥大学的高桌上,喝着美酒自我放纵”,你会在时下流行的报纸上偶然看到这样的报道。事实上,大学的财富被夸大了,在21世纪剑桥的31所学院中很难见到奢侈过度的现象。当然,如果只是简单的考虑收入,每个学院每年获得2800万英镑的收入,这种优待很容易误会他们的生活是奢侈的。
然而,剑桥的资金收入背负着重大的责任。例如,学院关心古建筑,学院对合作教育项目以及游客旅游的古建筑都进行了维护。不同于修护英国豪宅,这种修护还必须防范当今社会“坏学生”的破坏。大学有着5所杰出的博物馆和140座图书馆,这个我们在上周的内容中讨论过。在英国政府的资金分配下,大学扮演着文化保管者的重要角色。然而,收到的款项远远达不到学院维持各项目的需要,款项从来没有进入学生的口袋里。
例如,以学院为基础的导师制,每个学生都有自己的个人导师,维持这种制度需要昂贵的开支,但这种制度现在已经不止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实行。中央政府补贴直接从学生中收费(现在指的是承担债务支付的费用的人)。但是国家允许的收费是每名学生每年9,000英镑,每名学生每年本科教育估计要花费17,000英镑。因此,学校的领导相当粗暴的评论本科教育是经济的“损失”,而现代学者便成为一个“亏损教育的领导者”。或许是因为不雅的用语,这为本科教育创造了一个庞大的财政赤字。
财政压力加深大学与国际同行竞争的需要。21世纪的世界高等教育和14世纪一样如液体般流动着。他们的世界各地学者流动交流,这是过去没有的情况。面临着更富有的大学带来的挑战与竞争,在薪酬方面或拥有国家的最先进的研究设施,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竞争方式。作为中世纪的世界超级国家,在21世纪的教育也是如此。高校必须争夺最杰出的学者。
国际财富公司与其他世界一流大学都认为剑桥的财富是勉强够用的。在2007-2008年的信贷紧缩来临前的一段时日,哈佛拥有着25亿英镑的资产,被认定为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大学,其他大学无法与之相抗衡。耶鲁排名第二,有着20亿英镑资产,斯坦福大学在15亿英镑的支撑下位居第三。而剑桥5亿英镑财富稍显落后,牛津则次之。剑桥在财富榜上的竞争应该算是成功的,虽然比不上美国大学这么富有,但却因为拥有很多来自美国学术界的明星。
尽管如此,身无分文的学者于1209年从牛津大学带着几个箱子的财富逃离,关于这些财富也有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第一步是最关键的一步,学院收购的财富由大学官方授予的权利,获得学院法人地位。这意味着,财产将永久归学院所有,并无需纳税。对于其他学校,而不是剑桥的学院,国家一直征税直到死亡为止。随着每一代的通过,国家抓住私人财产份额。这种单一特权可以解释为什么剑桥成为
“长寿高校”并富有的原因。
另一个重大的财富流动也通过天主教教会。1530年代,英国脱离罗马天主教君主亨利八世(Henry VIII)的统治,因此剑桥大学获得了从亨利八世那里缴获的巨大资产。剑桥有七个天主教修道院,其中一些是已过气的大学在自身基础上于1209年建立起来。其动产财富因英国同法国的战争所消耗,剑桥大学16个最古老的学院中有7个都曾经是寺院的土地。
创建一所大学在学术研究中的规模和复杂程度不断上升,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更多时间和钱。随着政府补贴的增加而逐渐建立,也收益于一些剑桥的财富的贡献者。凡在古代,这些礼物被比喻成能上天堂的不朽丹药。而在21世纪,则是将这些为大学作出贡献的捐赠者的名字刻在石头墙上来实现不朽的铭记。而名字是否能被建立在大学的石头墙上,取决于捐赠者的慷慨。
学校也学习美国的方式筹集资金,例如在2009年的时候举办大学成功创建800周年这样的周年庆活动,来吸引那些来自外界商业的注意。有一种观点认为,学院如果希冀在自己营造的一个孤立的、与世隔绝的世界中,想要获取资金生存下去是极其困难的。的确,这种情形让各个学院的院长都想尽方法确保资助的来源。
至今,剑桥大学仍有慷慨的恩人和成功的校友的捐赠。政府补贴也在持续,但还不足。虽然剑桥的资金通过研究项目和与行业的商业联系加上国家的补贴得以维持,但在研究上依然有资金不足的风险。由于资金注入可能会对研究产生一定程度的限制,一些奇思妙想也有可能因此未能与世人见面,如卢瑟福的原子核模型理论或是沃森的DNA分析或许与我们擦身而过。学校意识到这种风险,并在培养独立的博士后进行研究。在此期间,大学仍有足够的能力以乐观的状态发展。事实上,剑桥大学当今的财富状况比800年历史中的任何时候都要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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