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概是因为爱被看见,被定义出善恶,被赋予人生意义与社会责任之后,它才成为“原罪”的。最初上帝是愉快地创造出了亚当与夏娃的,直到他们被盘踞在善恶树上的蛇诱惑,采摘下树上的禁果一同偷食,上帝才把他们逐出了伊甸园,从此,他们与他们的子孙后代被诅咒,需要永世偿付。由此我相信苹果是善恶树上结下的“爱”,它并不是原罪,是人产生“羞愧”思想后,要给爱定义善恶,才拥有了可挑起战争的罪之源。
古希腊是这样定义爱的:金苹果上刻着“给最美者”。代表权力的赫拉,拥有智慧的雅典娜,情爱与美貌之身的维纳斯,三位女神对此争论不休,都想得到这个苹果。于是,主神宙斯派帕里斯去做裁判,定夺“金苹果”最终归谁,帕里斯毫不犹豫地把金苹果给了爱神维纳斯,因为维纳斯应许帕里斯,他会得到世间最美的女子。果然,帕里斯遇见了他想要的爱情,但他需要与心爱的女人海伦私奔,结果拉开了特洛伊战争序幕。
如是,我又胡思乱想。想来,是人改变了爱的命运,人只有在意识到爱的“意义”后,在天上,在人间,爱才是唯一能颠覆美好与和谐的东西。但我始终认为她不是原罪,她是万物追求的本源。上帝的圣水洗净的爱,包罗万象又面目统一,她没有令人羞怯的颜色,没有裂变的善恶之别。无奈的是,需要接受现实。爱在伊甸园之外有了思想与欲望。然而,在红尘中已经延续了三四百万年的爱,这爱有瑕疵,却也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爱,十分美好。当爱的分支上有个叫爱情的东西,这种爱的美好又分叉出了快乐与痛苦,她们相依相伴,好像痛苦着却是快乐的,好像很快乐又觉一丝痛苦。在肉体与精神合一的欲望里燃烧时是明丽的情焰,在怀疑的情网里迷失时是想要置对方于死地的冷箭。不管怎样,大多数人都会在适当的时机点燃自己的爱情,因为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和爱情稔熟,我们知道她有暖心的温度。不论那情火是在闷闷地燃旺,给爱侣来日方长的希望;还是一刹那的焰火,令彼此引以为憾。每个人的爱情里都有不为外人所知的、足以毁灭世界的热能量。
我是不遗余力地歌颂爱情了。其实,对易流逝易消退的情欲我也不打算怠慢,即便她像一现的昙花那样让人留恋或不安,像雁过无痕的空际,或布满灰色或碧空如洗,情欲始终拥有华彩的独特角色,台前幕后都有她的踪影,她独守着热情的沙漠,看起来一直都是金灿灿的,特别耀眼。
战争是死神的盛宴,它能扭曲人的灵魂,激起一种非人性的亢奋,杀戮的人浪可以吞噬掉一切美好的东西,文明同尸骨被焚烧的同时,各种各样的妖魔鬼怪开始粉墨登场。事实上,所有人都知道,战争否定了安居乐业的可能,没收了爱与被爱的希望。所以,在遗失爱或压抑爱的自相残杀里,情欲也成了生冷的“武器”,不是爱的升华,是伤害,是发泄,是惩罚,是逃避。
《朗读者》,我个人的感受,这是需要盐加糖,混合食用为最佳的菜。先阅读小说,再静静地浸入光影世界,会得到一份细腻的感触。总的说来,这部改编自文学作品的电影,是毫不逊色地完成了高品质的视听转换的。
读小说,我会在米夏自述的“主观”意境里,游走于感性与理性交叉变换的判断中,想象出的更多的是“战争摧毁一切”的残酷。直到读到第三部后半段,读米夏录制《奥德赛》给汉娜,我便一下子被拽入到了他们可怜可叹的爱情故事里。男孩子成为男人,他还可以为汉娜“会写字”的消息欢喜,他自欺欺人,试图不痛不痒地看待心里永远也抹不去的记忆。从这儿,我似乎能感受,他与汉娜永远属于彼此的唯一一次的人生真爱了。
可是回到电影中,我在一开始便被米夏与汉娜的故事打动了。比起男神拉尔夫接力棒下的剧情,我更喜欢15岁的少年米夏与36岁的大龄女汉娜,他们被“阅读”被“欲望”捆绑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无知,便会暴露出野蛮、凶狠、低俗。情欲也如此,但若嵌入阅读书籍而自然流露的纯净,再配以少年的一往情深,浴缸里泼染多重的情欲,我都觉得那欲念池里的水像蓝莹莹的丝带,是捆扎书籍的蝴蝶结,美极了。
电影《朗读者》在表现爱与情欲时的特点:人体的美被表现得从容自然,甚至有一份庄重。凝望的眼神,若即若离的心慌,回避的距离感,小心翼翼的肌肤之亲,处处流露出被爱情俘虏的“狼狈相”。即便汉娜用强势与拒绝扼杀了米夏幻想的“天荒地老”,我仍然被他们短暂又刻骨的亲密爱人的关系打动着。
朱塞佩.托纳多雷、莫妮卡.贝鲁奇、加上美丽的西西里岛,这样一个组合三件套,我一下子想到汉堡、薯条加可乐,实在缺乏想象力。转念又想,这就是我以为的《西西里美丽的传说》“接地气”的诱惑力。情欲艺术片的定义,仿佛是要把它扔进到小众偏好的僻巷特色店中去了,事实上它就像随处可见的IKEA,爱商业片的人对此片也是大爱。
《西西里美丽的传说》这部电影在表现爱与情欲时,似花满地,月朦胧,情趣皆藏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里。在15岁男孩的心里苏醒的欲望,是对美的一种唤醒,在他渐渐被世俗污染的瞳孔里,他窥视的一切,如画般的风情万种,是唯一能重新展现和平世界的象征符号。少年虽不自知,但他最纯真的情欲幻想,早已为衬托战争、恶之人性的肮脏,做足了感性的铺垫。
没人能拒绝“玛莲娜”,为什么要拒绝这样一个看也看不够的美丽的尤物呢?可是人类固守千万年的劣根性可不这样认为。她因为美,所以要加倍地被苛责,因为与众不同,所以一定要被钉在十字架上。在西方流行那样一句俗语,“同性攻击你,是因为嫉妒你;异性攻击你,是为了把你弄上床。”玛莲娜被整个小岛“攻击”,因为她拥有这群岛民想要拥有又不得拥有的东西,那叫美,也叫灵魂。
被誉为韩国《色戒》的电影《人间中毒》拍得实在唯美,如果把画面一帧帧剪切出来,可以做足几十套超有质感的明星片。战争在这部剧里其实就是一个伏笔,解释越战英雄(宋承宪饰演)受战争后遗症毒害所表现出的一切“非正常”的精神状态。包括外遇——宋承宪对部下妻子的爱慕欲罢不能。
值得探索的是,新面孔林智妍是个极具个性化的演员,在表现情爱镜头时,她的大方与羞赧相映成趣,不惧裸露,奉献人体美时,有前辈全度妍的魄力。当然,宋承宪才是这部电影的“主菜”,健美的躯体暴露在暖光灯下,情欲爆表,有没有动作,他的颜与形都能轻松俘获我这样混在“外貌协会”的人。值得肯定的是,《人间中毒》想要表现爱与欲望的态度是很认真的,从偷情的精神刺激,转自肉体的合欢,再到最后以血染的真爱封缄,一步一步,的确为愉悦观者表现了足够的细腻与热情。
如果听说过残曲《黑色的星期天》,了解了它作为匈牙利“禁曲”的恐怖传说,甚至认同这首钢琴曲的确如通灵者,在自杀者与死神之间它是桥梁。那么你一定看过电影《布达佩斯之恋》。
用这首乐曲赋予电影黑色灵魂的《布达佩斯之恋》,是名副其实的战争情欲片。战争不仅是故事背景,人物的命运亦被战争完全胁迫着。两男一女,三个人之间同时的爱,在独占与分享中,兜兜转转。
对爱欲的贪婪,决定了三个人无法均摊彼此,对理想国的渴望,又决定了可以存在某种虚幻的妥协。艾利卡.莫露珊拥有美艳的胸部,这让电影的情欲有了更热烈的幻想空间。无论战争多么残酷,复仇的欲望多么强烈,爱欲、美人的胴体、忧郁的钢琴曲,这都使得电影在感官感受上更具有诱惑力。
需要王佳芝登台亮相,张爱玲是从麻将桌上开始引荐的。这一场景总是在我脑际形成一种虚实难辨的“恶俗画面”。我似乎不记得易先生对佳芝低眉一瞥的暗语了,也不记得佳芝就此离开去了咖啡馆。总觉得那是牌桌底下的一阵激流暗涌,是一个女人的脚勾住了一位男士的腿,然后两个人就那样心照不宣了。好像很多电影都这样表现隐秘的欲望。
可是《色,戒》还是出离了我的预想。对战争对人性对信仰有更加严肃的探讨,色不过是调味剂。我对色戒的唯一不满便在此,为了“戒色”,黑暗一片,它的色调与战争浑然一体了,可是累坏了我的眼睛。幸好有汤唯的点缀,她的风衣,她的旗袍,她的鸽子蛋,她的淑媛风范的钟形帽,这多少让我感受到了张爱玲随意、感性、细腻的笔触。
王佳芝与易先生的一段虐与被虐的情欲戏,这一直是为人们津津乐道的。从《断背山》开始我便对李安表现“压抑的情欲”的方式感兴趣,他把情当成休眠的火山,如何让爆发前的情感有一种渐变的层次感,这种问题对李安来说什么都不是。当看到穿着旗袍的汤唯依偎在梁朝伟的怀里,头枕着伟仔的大腿,我完全相信,李安诠释爱情的能力,那简直是他骨子里自带的一种风流与魅力。
爱与哀愁,是时代盛宴里永不会缺席的宾客。
电影《谢利》改编自柯莱特同名小说《谢利》,所谓的情欲,在这部电影中表现出来的,更多的是缘自小说幕后故事的辐射。极具传奇色彩的柯莱特,她的故事首先为声色犬马的灵欲世界解开了帷幕。三段婚姻,及一场任由舆论纷飞依然维持了四年的同性爱,成就了她四次充满神秘的蜕变。在柯莱特63岁那年遇到了小自己16岁的莫里斯.古德凯特,两人结婚,年轻的中年小伙莫里斯陪伴柯莱特到生命的终点。
回到电影《谢利》里,被柯莱特赐予“爱情”的老交际花“努努”便没有那么幸运了。身为“教母”的努努与好姐妹的儿子相爱了,隔代的老少配,备受争议的组合,使得这部电影的主题异常鲜明,全心全意在为爱情奔波,忘年恋的纠葛与遗憾成为情欲的另一种表现形式。必须赞一赞米歇尔.菲佛,精美的古典华服穿在她身上,一点没瞎。不仅演绎出了半老徐娘独有的风韵,不减一丝一毫高贵优雅的气质。加上纯熟的演技,轻松地把鲁伯特.弗兰德带入戏中,两人的配合看不到缝隙。
带着女儿,拖着钢琴,飘扬过来来找“你”。其实一直不知道你的存在,只是在顺从命运,顺从另一个男人的时候,看到了你一直在偷偷地聆听我孤独的演奏。剧本被有心的男人写出来,一堂课换回一个琴键。其实,他想见到她,每日每夜,时时刻刻。
于是,顺其自然地“偷情”,琴键飞舞在女人的石榴裙下,飞舞在男人健硕的肌肤上,爱情再也无法掩饰躲藏了。几乎要死去的女人得以重生,卖掉土地的男人选择了新生活,充满铜臭味的男人变得更加冷酷。疯狂的交易,只为毁掉真爱。看来只有关爱的真意让人充满激情,一个指头换取一个爱人,也幸好这是艺术。
提及萨德,或许最好拿出《索多玛的一百二十天》先打个广告。被誉为色情书籍书写者鼻祖的萨德,在我看来他的存在,是人类历史上的一大幸事。是向往自由的力量,才迸发了萨德放浪不羁的无畏精神。也因此成就了一个文学家的另类哲学思想,也使得一位贵族可以用他独特的显微镜,把权贵阶层探照得一丝不挂。
活在未来的萨德,生于彼时,他的肉身注定囚禁囹圄,若不幸,挡住了当权者的路,只有服从,没有讨价还价。还好,他遇到了一个好姑娘做他的“影子”。《淑女的眼泪》是引他走向华丽消亡的起点,那不是单纯的情欲与色.,从萨德的作品里你几乎可以看到十八世纪末十九世纪初的巴黎的人文面貌。扮演洗衣女的凯特在为萨德(杰弗里.拉什饰演)向外偷运宣传稿件时,情色的话题随处可见,可是用文字表达出的这种欲望,明明白白地呈现出了“人性自由”的象征寓意来。
改编自劳伦斯的同名小说,又一个贴上标签的“类型化”作者与其作品,不能否认,他们入耳便能让人感受夜雨芭蕉内的云雾迷香。但,不论是1981年的版本还是这一版,作为名著类的改编剧,两部电影都不算成功。甚至,我常常混淆1981年的《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与同年梅姨饰演的《法国中尉的女人》。2006版的《查泰莱夫人的情人》虽谈不上经典,倒是有三两处令人印象深刻的看点。
马丽娜.汉斯饰演的康斯坦丝比较契合了小说所描述出的幻想画面,长相也有辨识度,至少有一丝让人怀想的风韵。不过,目不识丁的强壮的园丁帕尔金则给了我完全相反的观影体验,或许没有眼缘,这个版本里的帕尔金在我看来没有情趣魅力,并不能在通篇流溢的欲念意境里给我一丝一毫美好的享受。当然,你也可以说这是需要忠实于原著,需要一个基因一般颜值不高的男人。有残疾的查泰来爵士烘托“主仆”的密恋,偷情所传递出的压抑的生理需求与狂放的性爱语言,在这部片子里表现得还是相当不错的。
《丑闻》是裴勇俊在偶像大道上春风得意之时推出的备受争议的情色片,由此也的确拓展了他的戏路,时间又证明,一时的争议淹没不了真正的实力。一本《春宫画册》引出的一段游戏于真情中的韩版“唐璜”传奇,加之李在荣、李美淑、全度妍,韩国顶尖级的情色艺术品相基本成型。
当年获得韩国金钟奖最佳服装奖的《丑闻》,它的视觉盛宴显然是名不虚传的。脱掉风衣、拉直卷发,精致的古代妆容护驾,束发蓄胡的裴勇俊,峨冠博带,风流倜傥。当然,裴勇俊自身便有一种飘忽不定的性感的诱惑力。所以这种气质注入到“情场浪子”的角色中,演绎花花公子沉溺于对贞洁烈女的爱慕中,少不了使看客纠结的虐心戏。再深入历史背景中,伪道德控制民智的社会,两极的碰撞,危险的花火定是要冲天,激怒当世的通天者。要么未燃已烟消云散,要么避免不了硝烟滚滚。
冥冥中注定的“悲情”调调之外,自然是狂野奔放的肉与灵的放纵与欢愉。裴勇俊与“堂姐”李美淑皆为放浪不羁的人,他们之间暗通款曲的暧昧,及全度妍对裴勇俊全情抛出的真心真意,这种无法再轻易撇清的情感关系,把游戏交欢的情色推向了“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的爱与哀愁里。
粗暴地理解,不免要把这样的“情”归类为乱伦。因此,欲念之外,总会提出特别沉重的反思话题。是社会的失职,还是家庭的问题?是反道德的破坏力在积极迎战整个社会,还是避免被主流抛弃才演绎出这般玉石俱焚的悲剧?
是该回顾一下“大雀斑”朱利安.摩尔与小雀斑埃迪.雷德梅尼的“过往”了,以同类角色在2015年奥斯卡双双被提名,他们在互敬红酒时,不知会不会谈起2006年的夏天,拍摄《欲孽迷宫》时的点点滴滴。
改编自小说《野蛮荣光》的《欲孽迷宫》还有另一个传说,据说这故事有现实的版本。因此,母与子的“乱伦”故事自然而然地吊起了无数人的猎奇心。故事更加重口味的是,这里真的没有爱情,单纯是对病态欲望的矫正与利用。
母亲的对儿子寄予的厚望被无限放大,那是她对自我的不满,是无法摆脱孤独无助的变异行为。儿子一直顺从着母亲,以此证明他在履行男儿身的家庭责任。为戒除儿子的断袖之癖,母亲终于要用自己的身体做解药了。结果,这条没有了回头路的绝路,让这对母子彻底分离。儿子杀死母亲,淡然地打订餐电话,接着从容地报警自首。整部片子流淌着令人不适的悲伤。
一个富裕的变态家庭,一对夫妻与三个成年的孩子,在与世隔绝的乡郊别墅生活。在父亲与母亲共谋的软性恐怖统治中,孩子们像动物一样,迫使没有思想地吃喝拉撒。他们是犬齿之家,只有父亲开车出入家门与外界接触。其他人不得跨出家门半步,他们被灌输外面到处都是凶猛吃人的动物,而且都在漫长隔绝社会的生活习惯中,变成了对外界一无所知的、惧怕亦无力幻想的原始“生物”。但有欲望,带有暴戾的攻击性,充满好奇心,同时又缺乏自控力,没有是非善恶的分辨力。跳出人形,可以想象,豢养的画面。
对逐渐长大的子女,为满足他们的生理需求,犬父用钱收买工厂的看门女,作为满足儿子的生理需要的工具。结果看门女违反了游戏规则,被犬爸爸发现,并恶劣惩罚。之后乱伦上演,为保持家庭的彻底封闭、安全,大女儿担当起慰安儿子的工具,整个家庭在病态中暂时回归平静。
事实上,这部能让人的眼前浮现美轮美奂的珍贵古希腊裸体雕塑像的希腊电影,它有一个特别深刻的主题。集权统治的世界,不是无缝的蛋,它只是在等待混乱之极的临界点,那是逃亡的时刻,是奔向自由的时刻。电影的画面里也少不了冲击视觉的原始欲望,刺眼的动作,泛白的肉体,血染的惊惧,白蓝色的希腊与白色的恐怖完美结合。
改编自法国作家乔治.巴特耶的情色小说。与《欲孽迷宫》不同的是,这部电影中的母子恋,表现的是忽略世俗观念的一种生活态度,然后从这种无法得到认同的观念中窥视到脆弱的人性。母亲便是令人迷惑不解的情欲符号,儿子身上也有母亲所特有的基因,在追随自由性爱的过程中,必然受到各自社会角色所带来的困扰。
如果没有母亲自杀的最终结局,这部电影只能归类为低级的情欲片。各种裸露,各种一丝不挂,仿佛走进了公共浴场。不得不承认,人是进化而来的高级物种,在走过一系列荒唐糜烂的生活,肉体得到各种刺激之后,他们开始厌倦空虚抽干灵魂的感觉了,他们饥饿的精神世界开始张开血盆大口了,于是,悲剧不可避免,我是这样理解了。伊莎贝尔.于佩尔在这部剧里饰演母亲,对我而言,因为她,这部电影多了一丝可观看的价值。
某一天,看到街坊邻居聚在便民店门口交头接耳,听说李家的儿媳妇跟一个小她十多岁的青年男子私奔了,令人咋舌的是,那男子还是即将要成为她妹夫的人。撇下自己的男人跟孩子,扔下所有的一切,多么狠心的女人啊!有人如此叹息。她一直都跟我们不一样,我早知道她会做出惊天动地的事儿。有人如此亮出事后诸葛亮的本事。也有人在心里秘密地勾勒他们不被世俗接受的爱的模样,带着一份好奇心。
如是,电影《情事》在制造情感冲突时,一切便以男女主人公之间的互动为主线,尽量砍掉了其他人物及旁观者道德审判可能造成的牵绊,具有超现实的韵味了。而外在的阻力只在必要时拿来刺激停滞不前的人物关系。只为诉衷情,这出婚外的恋曲在爱或不爱,接纳还是拒绝,继续暧昧?还是要开启新篇章中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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